文/章杰
向茂才每半个月左右回家一次,开门进屋,一眼就能看到鱼缸里鱼儿们在悠闲地游动——只要插上充氧机和鱼缸灯,锦鲤“黑老大”就会左冲右突、“一品红”总是悠游其中、锦鲫“花千岁”定能紧追猛赶——仿佛它们都有了神似的。
可这回,在次日清早,向茂才查看鱼缸里的鱼儿时,发现锦鲤“黑老大”已奄奄一息,永远不能再动弹了——
向茂才说:“这是咋的了,咋天是按要求喂的呀!”昨天的事儿,像过电影似地,在他脑中掠过——
“三条小鱼儿,按每条喂四粒鱼食,需一十二粒鱼食,”向茂财自忖着,“嗯,好久没喂,干脆,三六一十八,就喂一十八粒。”
依鱼儿吃食动作快慢计,向茂才分三次均等地投放了鱼食:
第一投,不打紧,锦鲤“黑老大”像抢犯一般,三两下就把鱼食都吞了;
又二投,也尽兴,不论咋驱赶锦鲫“花千岁”、锦鲤“一品红”,它俩就是鱼翔浅底,不问东西也不急,任凭“黑老大”尽拣些个便宜;
再三投,更心细,五六粒鱼食,分批次尽投了一个多小时:到最后,“花千岁”、“一品红”封了顶,充其量也只吸了一粒鱼食,而“黑老大”却撑得难受……
向茂才自责道:为啥子咱这么尽心尽意地喂鱼,又为啥子要喂那么多鱼食嘞,咋没有分别一条一条地喂呢?
向茂才在心底里说:
“真是的,不注意,定会撑死了胆大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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